相约南外,共庆华诞——南外50周年校庆资料征集范例
范例(一)
姓名:孙宁 毕业时间:1999届毕业生。
个人履历: 1999年保送北京外国语大学英语系口译专业学习。2003年8月入外交部翻译室工作。从2009年3月到2011年3月,孙宁连续在第十一届全国人大二次、三次、四次会议上为发言人李肇星担任口译。从2011年7月起,孙宁开始担任国家领导人随身翻译。
照片
2011年7月,胡锦涛主席访美,孙宁担任随身翻译
文章:尚缺
范例(二)
姓名:祝捷 毕业时间:1997年
履历:1997年保送北外 2001年赴美国留学
2004年进入美国花旗银行工作
2006成功通过联合国国际雇员考试,进入联合国国际雇员后备名单。
2010年1月初正式加入联合国,目前在日内瓦的联合国欧洲总部任职。
照片
文章(尚缺)
范例(三)
姓名:孙皓 毕业时间:2005年
个人履历:2005年保送北大
媒体报道:
《他是季羡林生前最后一届梵巴语本科生》
2010-06-09 金陵晚报
南外2005届毕业生孙皓是今年的获奖学生中唯一的南京人。
5年前,南外理科班毕业生孙皓参加北京大学文科生保送考试,被北大提前录取。被录取的专业为梵巴语。
5年过去,孙皓已成为北大梵巴语专业研究生。
结缘梵巴语,盲龟遇浮孔
孙皓很喜欢佛经中的一个偈子:“生世为人难,值佛世亦难。犹如大海中,盲龟遇浮孔。”意思是指一只瞎了眼的乌龟,在茫茫大海里漂,正好碰到一根浮木,木头上有一个孔。这只瞎了眼的乌龟,就正好把头钻进木头的孔里,这是多么难得的巧合!正如生为人很难,能遇到佛在世的时候就更难了。
孙皓说:“可是这世上就有这么一只乌龟,它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这么说,是因为全国只有北京大学才招收梵语本科生,而北京大学又是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开设梵巴语本科课程,而孙皓恰巧就成为这个本科班的一员。
由国学大师季羡林一手创立的梵巴语专业,自新中国成立以来,一共只招收了三届本科生,而2005级的8名同学,可以说是季老生前的最后一届梵巴语本科生。
第一次走进北京大学课堂的时候,孙皓“心里满怀喜悦和激动之情,渴望亲眼见到季老先生,听他讲课”,可是由于季老身体状态不好,一直住在医院,这个心愿并没有实现。
在北大的第一节课是由季老嫡传弟子——段晴教授上的。当她看到台下稚嫩的学生,眼泪竟止不住地落了下来,说:“梵语二十多年终于有了新生,我真的好激动,你们承载了太多、太多……”当时孙皓就暗下决心,一定要取得优异的成绩。
学习“世界上最复杂的语言”
来自天南海北、生活习俗各异的8名同学一下子聚在了梵巴语这个北大人数最少的本科班。虽然他们都是各地的佼佼者,具有相当高的语言天分,可一开始,他们还是被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语言”给难倒了。
孙皓举例说:一个动词,它的现在时态在梵语中就有72种变化,形态各异难以辨认。除此之外,学生们还要学习巴利文、英语、德语、日语、波斯语、印地语六门外语的专业课程,以及大量文史哲类的相关知识。
孙皓是8名学生中唯一中学阶段学习理科的,自然学起来比其他同学更加吃力。然而,他非但没有放弃,还刻苦“恶补”文科方面的知识。经过努力,他各科学习成绩在班上名列前茅,还当选上了班长。
课文难,课程多,是梵语班的特色。孙皓坦言,当他和同学们一起面对艰深而极为单调枯燥的学习时,也产生过种种畏难情绪和对未来的疑虑之心。有的同学提出了转系的念头。
是退还是进?身为班长的孙皓深感责任在肩,必须拿出样子、作出表率,与同学一起超越难关,完成学业。有一段时间,他几乎天天与那几位有心思的同学交流谈心,以季老的人生经历作为榜样,对比自己。在说服自己的同时,也说服了有畏难情绪的同学。
在老师的指点下,从大一开始的每个周末,他都组织班上同学到教研室参与中国大陆第一部梵汉字典的编撰工作。在其他班级的班长组织郊外远游的时候,他则带大家到北京一家家寺庙参学,以增加对学业的理解与认识。对此,同学们不仅毫无怨言,反而兴致高涨,学习劲头更旺。
风云突变,处事不惊
在大三上,孙皓和梵语班同学作为公派留学生,到世界上唯一还以印度教为国教的尼泊尔,成为梵文大学的交流生。他们是梵文大学历史上首批交流生,也是北大有史以来首批尼泊尔交流生。
初到尼泊尔的头半个月,在当地学校安排宿舍、安排课程等方面都没有着落。而且由于条件艰苦、饮食差异大,孙皓在头一个月里天天拉肚子。
作为班长,他在与国内老师、留学基金委以及驻尼使馆取得联系、汇报情况后,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一次次到尼泊尔教育部为大家交涉上学与住房。
最后,尼泊尔的官员深受感动,很快解决了问题,并高度赞扬北大的学生,与孙皓更是称兄道弟,将他列为在尼国际学生的典范。
孙皓在尼期间,恰逢该国政权更迭、国王退位、国名更换,每天还饱受8小时以上停电的煎熬。他们的住处离王宫仅一街之隔,上学路上常常一出门就遇到游行,有时候深夜熟睡中还会接到使馆电话,警告学生第二天别去上课。
每当孙皓感到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就回想季老当年留德十年的经历,季老留学时的条件更加艰苦。
在季老的精神感召下,孙皓和同学们克服了一切困难顺利完成学业,并且与从当地教育部官员、学者、学生到中国大使馆官员、孔子学院老师、汉办志愿者,都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2008年教师节前夕,孙皓接到通知,梵巴语专业的师生要和季羡林老先生一道参加录制央视教师节专题节目。在节目中,学生们与季老在大屏幕上进行了互动交流。季老的谆谆教导使孙皓和同学们都非常感动。最后,他们集体唱诵梵文诗歌献给季老,场景十分感人。
当年,孙皓获得了北大最高奖学金——季羡林奖学金。整个北大连他在内只有3个学生获此殊荣。而且孙皓在北大的本科4年里,季羡林奖学金只评过一次。
“获得季羡林奖学金是我人生最喜悦、最激动、最光荣的时刻。”孙皓说。现在季老已经离世,孙皓决心追寻他的足迹,继续努力做学问。
姓名:沈玉宁 毕业时间:2004年
个人履历:2004年保送北外大
2008——2010德国汉堡大学硕士
2010年毕业后,赴非洲考察,独立编写斯瓦希里语词典,预计2013年出版。
个人近照
沈玉宁和他助手的照片
媒体报道:
《牛!南京小伙要出非洲语词典》
《南京晨报》2012年4月26日报道
当沈玉宁说出他要编撰一部斯瓦希里语-中文词典的计划时,他的朋友们觉得这听起来简直就是坑爹。不过这的的确确不是一句空话。自去年12月的网上宣言发出,南京小伙沈玉宁在肯尼亚和坦桑尼亚每天至少要工作15个小时,目前已经收集了近5000个单词。他说:“我希望词典发行的那天,每一个读到它的人都会认为:这是个奇迹。”
他的爱好——
学的是德语,爱上了非洲语
沈玉宁的中学时代是在yl8cc永利线路检测中心度过的。不过,当时的他学的是德语。真正让他想去研究非洲的语言,是在中山大学学习的时候,对广州还有香港当地非洲人团体产生了兴趣。
“在广州有20万非洲人,”沈玉宁说,让中国人学点非洲的语言,是理解非洲文化的第一步。
中山大学毕业后,沈玉宁便毫不犹豫地申请了德国汉堡大学的非洲语言学专业,开始了四年的苦读。去年8月,他作为国际学生来到肯尼亚学习,很快萌生了编一本斯瓦希里语-汉语词典的想法。
他的想法——
斯瓦希里语很有趣,要编一本词典
斯瓦希里语听上去很生僻,却是非洲使用人口最多的一种语言,也是坦桑尼亚的唯一官方语言。
“在我学过的几种非洲语中,斯瓦希里语是学得最好的”。沈玉宁说,这个语言的发音很有趣。记得一开始学的时候有一个词叫Mungu,意思是“神”。他当时很纳闷,觉得斯瓦希里语的“神”和“蒙古”能有什么关系呢。还有“文化”这个词叫utamaduni,他第一次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想的是“我他妈的你”。
来到非洲后,沈玉宁由衷地感觉到斯瓦希里语的重要性。“它是东非地区最重要的交际语言,在坦桑尼亚、肯尼亚、乌干达等国,有超过8000万人使用这门语言。”
沈玉宁希望这本字典能够为在东非工作的中国工人提供便利。“中非之间的劳动力互换正在日益增多,但在非洲的许多中国工人只会说中文,而当地人却说着斯瓦希里语和很生硬的英语,双方很难沟通。”沈玉宁说,这让他觉得编一本斯瓦希里语汉语词典是件很有意义的事。
他的努力——
自己掏钱,雇非洲助手讨论词条
为了收集单词,沈玉宁付出了大量的时间、精力,也包括财力。
他从和当地朋友们的交流中搜集日常用语,从当地的文学作品、科普文章以及广播电视中搜集编写单词。他还会从当下流行的故事书中挑选词汇。编写过程中,他要经常寻找一些来自不同地方的人,每一个条目的编写,会有很长时间的讨论过程,有时候甚至会分析在所用标准文章中可能出现的错误。
另外,他要不停地寻找非洲助手,和他们一起讨论词条含义。而找助手的花费,都是自己掏的腰包。“如果有多余资金的话,可以多雇用几个的助手,增加讨论的质量。讨论的工作强度很大,有些时候讨论两个小时,我不累我的助手们也会很累,必须要换人。目前他们的酬劳我是按照现金支付他们一部分,等以后书出版或有其他收入的时候,我会按照每个助手的工作时间再把相应的份额汇给他们。”
他的愿望——
找家出版社,让词典早日面世
这个26岁的年轻人凭着一股闯劲,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已经收集了近5000个单词。他希望能在8月份返校之前在字典中收录25000个单词。
他还有一个宏大的理想:“以后最想做的职业是给非洲的一些小的语种编字典,那个会更难一些,因为有一些非洲部落都没有自己的文字。”
至今为止,沈玉宁还没有找到愿意出版这本词典的发行商。他还在为筹集资金而东奔西走。他希望中国一些驻非洲部门能提供一些帮助,比如能提供一些参与讨论的志愿者,或者在需要的时候可以通过他们联系当地的一些文化机构。他也希望中国的出版商能够慧眼识珠,让他的词典早日面世。
他的价值——
几十年未更新,这本词典有意义
记者了解到,上世纪70年代中国曾出版过一本斯瓦希里语词典。不过,过去数十年间出现了许多新词,一些旧词也被赋予了新的含义,但是始终没有新的此类词典面世。
敖缦云是中国传媒大学的斯瓦希里语教师。听闻沈玉宁编撰词典的事,她欣然于2月份在坦桑尼亚和这位小伙子进行了会面。“我认为他正在做一件很有意义的事。他很年轻,却对非洲有着难以想象的热情。他过着极其简单的生活。除了基本的食宿,他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扑在这本字典上,而这并不容易”,敖缦云对沈玉宁的工作给予了肯定。
据敖老师介绍,内地开设斯瓦希里语专业的大学只有四所,每2-6年才进行一次招生,招生量不过10-20人。“我认为沈玉宁的这本字典会在词汇的丰富度和鲜活性上有自己的优势,因为他和当地人生活在一起”。
姓名:陈谐 毕业时间:2002年
个人履历:
2002年保送进入清华大学
2006年10月参与清华大学物理实验室天体物理项目研究论文在国际天体物理杂志《Astrophysical Journal》上发表。
2006年8月 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物理系攻读博士学位
2011年9月获麻省理工学院物理系“Andrew M.Lockett Ⅲ 纪念基金奖”。
2012年5月获中国国家留学基金管理委员会颁发的“2011年度优秀自费留学生奖学金特别优秀奖”。
2012年 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物理系博士后。
个人文章:
杨先生为我们打开一扇门
陈 谐
能够聆听杨先生讲课是一种幸运。
杨先生说,希望大家不仅学到物理,也学到一点数学,一些英语。而聆听了32节课的教诲之后,我学到的不仅是一些知识,还有一种眼光,一种气质。
杨先生坐在讲台上,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他充沛的精力。杨先生有着与年龄完全不相符的旺盛的精力。每节课从头讲到尾,一个半小时不需要休息。高龄如他者,语气依然铿锵,思维依旧敏捷过人。杨先生授课基本用英语,不过方式还是中国式的,以讲解传授为主。他也十分理解中国学生的心理。当他提出一个问题,听者寂静无声的时候,他会鼓励学生们大胆发言,提出自己的见解。杨先生的风趣幽默,也经常让教室里充满笑声。
杨先生讲物理与其他老师有很大不同。有的老师是从教学的角度讲物理,他们谙熟一些教授学生的技巧;有的老师是从科研实践的角度讲物理,他们把物理融会到实际的研究中;而杨先生是从他对整个物理观念的理解,对整个物理发展史的认识的角度讲物理。如果说,其他老师是带着学生从下往上探索物理的话,那么杨先生则是带我们俯瞰了一回物理。从杨先生讲课的思路中可以体会到,物理对于杨先生来说,是一个完整的体系,可以从不同侧面不同角度去理解它。杨先生会用不同的方式为我们讲解一个东西。有的内容上一节课讲了,但是发现大家不是很明白,于是杨先生下一节课的时候又会从另一个角度去解释它,直到大家都‘happy’为止。对于讲授的内容,杨先生也有自己的安排。对于物理的基本原理,基本观点,还有一些比较常用或比较巧妙的思路,杨先生会给予比较多的重视,讲解的较细,并且联系到其他的内容和领域,进行更广的拓展。而有些物理的内容只是经验性的,纯技巧型的,这些杨先生就只是一带而过。因此,通过一学期的课程我们不仅可以学到具体的概念和定理,更可以体会到物理学的整体思路,体会到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无足轻重的。而这种领悟必将陪伴我们更好的走过我们的学习生涯。
杨先生在给我们讲解物理定律的同时,穿插介绍了很多物理学史上重要的人和事。原本觉得如此遥不可及的历史画册上的人物,也就都鲜活起来。杨先生对于科学发展的历史了解得很深,每一个观点是怎么形成的,每一个人物到底做出了什么样的贡献,他知道的很详尽。他的讲解为我们提供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机会,去了解这些,去体会其中的奥妙所在。于是定理不再仅仅是定理,它们是一条条思维的轨迹,一次次思想火花的迸发。对于杨先生来说,这些在物理学史上有重要地位的人物,有些就是他的同学,他的老师,他的朋友。他用如此熟悉的口吻向我们介绍,于是,我们通过他接触到了一个个伟大的灵魂。不仅仅是这些人的个性变的鲜亮起来,他们的喜怒哀乐变得如此亲切,更重要的是,杨先生通过他们的故事告诉我们什么样的经历什么样的性格造就伟大的业绩,究竟什么样的人适合做研究,会有大的发现。每个人有不一样的风格,生活上的,学术上的。有些形成了好的影响,有些则导致失败。我们似乎觉得自己与那些伟大的人和事的距离近了,于是开始思考,我们自己是什么样的性格,我们喜欢做什么,擅长做什么,我们可以做到什么。我们不再仅仅是忙忙碌碌于平时的课程,开始有一点兴奋的想象自己的未来。
杨先生又不仅仅是一位物理学家。他一生奔走于中国,美国及世界各地。他经历了世界历史上风云变幻的几十年,亲眼目睹或亲身参与了其中一些意义重大的历史事件。他接触交往的都是世界上最顶尖的科学家,最重要的学术、政治人物。他对于东西方文化有很深的理解,对于东西方的社会更有很敏锐的洞察。他上课的时候也曾和我们提到自杀的华裔女作家张纯如,言语中充满惋惜。对于我们来说,杨先生本身就是一本厚厚的书。他代表一段历史,值得我们去细细体味。我想,一个真正好的老师,通过他,你看到的是整个世界。
杨先生曾这样形容自己:“昔负千寻质,高临九仞峰。”正是抱着这样的志向他远渡重洋,做出了伟大的成就。如今,他回到故土,把希望寄托在我们年轻一代的身上:“学子凌云志,我当指路松”。很幸运,我们学习物理的路自杨先生开始,他为我们打开了一扇通向科学,通向世界的门。我想,杨先生对我们的期望不会落空。